论列宁无产阶级政党纪律建设思想及现实启示

[摘要]列宁对无产阶级政党纪律建设做了深入的思考和探索。要深刻认识无产阶级政党具有严格纪律的必要性；自觉基础上的铁的纪律是无产阶级政党纪律的根本特点；平等性和彻底性是严格执行党的纪律的根本要求；思想建设和组织建设是党的纪律建设的两条重要途径；加强党的纪律建设是无产阶级专政时期的一项长期课题。这些思想在无产阶级政党建设史上发挥了重要作用，新时期新阶段也将为中国共产党加强自身建设提供重要的指导作用。

[关键词]列宁 ；无产阶级政党；纪律建设

[中图分类号]A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8487（2014）12-0010-05

[收稿日期]2014-09-10

[作者简介]祝猛昌（1985-），江西抚州人，北京理工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讲师，法学博士，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与中国革命和建设、执政党建设。作为国际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导师，列宁极其重视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建设，形成了系统、丰富的关于党的纪律建设的思想。列宁党的纪律建设思想丰富和发展了无产阶级政党建设的理论，为新时期新阶段中国共产党加强自身纪律建设提供了重要的参考和借鉴。

一、要深刻认识无产阶级政党具有严格纪律的必要性

对于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具有严格的纪律，列宁有着深刻的认识。在他看来，严格的纪律是无产阶级的显著特点和优点，是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的基本条件之一，更是革命斗争实践得出的重要经验总结。

（一）严格的纪律是无产阶级的显著特点和优点。

列宁认为，作为无产阶级先锋队的无产阶级政党具有严格的纪律，这是因为无产阶级本身具有严明的纪律。这种严明的纪律主要来源于在资本主义社会大生产条件下无产阶级自身所处的历史地位。在1904年2-5月份写作的《进一步，退两步》一文中，列宁对此进行了分析，认为作为由资本主义训练出来的无产阶级思想体系的马克思主义，要求人们正确认识资本主义工厂在无产阶级严格纪律形成过程中的组织作用，认为正是由于无产阶级在资本主义工厂这所“学校”里受过共同劳动等严格的训练，“所以它特别容易接受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难以接受的纪律和组织”[1]（P134-135）。在1919年《伟大的创举》一文中，列宁再次分析了无产阶级严格的纪律产生的物质基础，认为这种纪律是从资本主义社会大生产的物质条件基础上生长起来的，“而且只能是从这种条件中生长起来的。没有这种物质条件就不可能有这种纪律”[2]（P10）。在列宁看来，资本主义社会化大生产的训练是无产阶级形成严格纪律的重要训练场所，是严格纪律的物质基础和重要来源。

（二）严格的纪律是战胜资产阶级的基本条件之一。

1897年底，在《“斗争协会”告彼得堡工人和社会主义者》一文中，列宁指出：“不加强和发展革命的纪律、组织和秘密活动，就不可能同政府进行斗争。”[1]（P44）可见，列宁对严格的纪律与革命斗争之间的紧密联系有着深刻的认识。在《进一步，退两步》一文中，他同样指出了严格的纪律对于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重大意义，认为无产阶级在夺取政权的斗争过程中，“除了组织，没有别的武器”[1]（P158）。在俄国十月革命胜利后写作的《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一文中，列宁再次总结了严格的纪律对于革命胜利的重要意义。他认为，无产阶级无条件的集中和极其严格的纪律，“是战胜资产阶级的基本条件之一”[2]（P135）。在他看来，无产阶级要战胜资产阶级，必须具有严格的纪律。

（三）严格的纪律是革命斗争实践得出的重要经验总结。

除了上述原因外，列宁认为俄国革命斗争实践证明了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具有严格的纪律。在1915年《社会主义与战争》一文中，列宁分析了俄国革命面临的特殊形势以及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必要性。他分析了俄国社会民主党产生和壮大的过程，并指出由于俄国的落后使俄国出现了许多形形色色的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派别，同时，由于马克思主义在欧洲的影响和各国合法的社会民主党在一战前的巩固，使俄国一些典型的自由派几乎完全受到“合理的”“合法的”“马克思主义”等理论派别和社会民主党理论的影响。由此，“俄国工人阶级不得不在同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的30年的坚决斗争中形成自己的政党”[3]（P550）。因此，他认为这类政党必须具有严格的纪律。在《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一文中，列宁同样分析了在1917-1920年异常艰难的条件下，布尔什维克能够建立并顺利实现极其严格的集中和铁的纪律的原因，认为俄国的若干历史特点就是促成这极严格的集中和铁的纪律的重要原因，其中1903-1917年这15年间举世无比实践的历史和历史经验是铁的纪律形成的重要原因[2]（P136-137）。

二、自觉基础上的铁的纪律是无产阶级政党纪律的根本特点

1905年7月，在给《工人论党内分裂》一书作序时，列宁指出：少数服从多数、对党内任何少数人的权利同样应在党章中做出明确的规定等必须坚持和承认的6项基本的组织原则[4]（P154-155）。列宁认为这些原则是必须无条件服从的组织原则，这反映了他对无产阶级政党纪律内容及要求的深刻认识。

虽然党的纪律是必须无条件服从的铁的纪律，但列宁认为这种铁的纪律是建立在自觉基础上的铁的纪律，必须建立在自觉的基础之上。在1905年《社会主义政党和非党的革命性》一文中，列宁就曾指出：“觉悟的无产阶级的政党——社会民主党，完全应该随时同非党性作斗争，坚持不懈地为建立一个原则坚定的、紧密团结的社会主义工人政党而努力。”[5]（P672）在回顾俄国布尔什维克纪律建设的历史经验时，列宁认为，无产阶级革命政党严格的纪律得以维持、检验和加强的根本性前提和条件，“是靠无产阶级先锋队的觉悟和它对革命的忠诚，是靠它的坚韧不拔、自我牺牲和英雄气概”[2]（P136）。这说明列宁意识到了自觉性在党的纪律建设中的重要作用和地位。

十月革命胜利后，在《伟大的创举》一文中，列宁认为，共产主义社会的劳动组织（其第一阶段为社会主义）推翻了地主资本家对劳动群众的压迫并建立起了自由的自觉的纪律，而且随着社会“愈向前发展就愈要靠这种纪律来维持”[2]（P10），说明他对自觉的纪律与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之间的紧密联系有着深刻的认识。同时，列宁还认为，新生的政权在推翻资产阶级政权后对于建立自觉的无产阶级纪律有着积极的促进作用。他认为，废除资产阶级社会违反大多数人的意志而强迫实行的纪律，取而代之以工农的自觉纪律，这是可能也是必要的。因为工人和农民不但对旧社会怀有仇恨，而且有本领、有毅力、有决心团结和组织力量与旧社会展开斗争，只有这样，才能把分散且互不联系的千百万人们的意志统一起来，没有这样的统一意志，革命必然会遭到失败。“没有这样的团结，没有这样的工农的自觉纪律，我们的事也就毫无希望。”[1]（P282-283）同时，他对新旧时期两种不同的纪律做了对比，认为那时“唯一的纪律就是棍棒；在资本家统治的时期，起纪律作用的是饥饿”[6]（P467）。这就是说，在资本主义经济法则支配下的资本主义社会里，纪律对工农来说是恶的，而在新生的政权之中，严格的纪律是有利于广大工农群众的。这种铁的纪律虽然极其严格，却能得到广大工农群众自觉的拥护和遵守。

三、平等性和彻底性是严格执行党的纪律的根本要求

在执行党的纪律的过程中，列宁极其重视平等性和彻底性。在1905年《关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表大会的通知》中，列宁指出：“全体党员不分上下都无例外和无条件地承认党的纪律！”[7]（P202）这说明列宁极其重视执行党的纪律过程中的平等性和彻底性问题。在1907年《社会民主党和杜马选举》一文中，他再次指出了民主、平等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组织原则的关系，认为“党内的一切事务是由全体党员直接或者通过代表，在一律平等和毫无例外的条件下来处理的”，“党的所有负责人员、所有领导成员、所有机构都是选举产生的，必须向党员报告工作，并可以撤换”[8]（P249）。在列宁的领导下，俄共（布）党章规定：共产党的纪律是统一的、平等的，因此，共产党员不论在党组织中居于何种领导职位，都要把党的纪律当作法律，坚决贯彻执行。对违犯纪律的人，不论其过去的功绩如何，一律严加惩罚。

除此之外，列宁还以自己的实际行动积极维护执行党的纪律的平等性和彻底性。1918年5月4日，针对莫斯科革命法庭对四名被控受贿和敲诈勒索的国家工作人员予以轻判的错误，列宁给俄共中央写信，要求把徇私枉法的审判贪污案件的党员开除出党的问题列入议程。对于受贿者，列宁认为：“不枪毙这样的受贿者，而判以轻得令人发笑的刑罚，这对共产党员和革命者来说是可耻的行为。”[1]（P183）1922年3月28日，针对当时莫斯科委员会包庇犯了罪的共产党员的事实，列宁给俄共（布）中央政治局写信，指出这个“错误”的危险性并提出了5项建议，其中就有宣布给包庇共产党员的莫斯科委员会以严重警告处分；并向各省委重申，凡试图对法庭“施加影响”以“减轻”共产党员罪责的人 ，中央都将把他们开除出党；通告司法人民委员部，法庭对共产党员的惩处必须严于非党员。对执政党内部包庇腐败现象的行为，列宁指出：“真是可耻和荒唐到了极点。”[1]（P333）除了对党员干部有明确的要求之外，列宁对自己也有着极其严格的要求。1918年5月23日，针对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不执行列宁的坚决要求，不说明提高列宁薪金原因的行为，列宁指出：“鉴于您直接破坏人民委员会1917年11月23日的法令，在取得人民委员会秘书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哥尔布诺夫同意后擅自提高我的薪金这一公然违法行为，我宣布给您以严重警告处分。”[1]（P184）这体现了列宁奉公守法、严格自律的高尚品格，为维护无产阶级政党纪律做出了表率。

四、思想建设和组织建设是党的纪律建设的两条重要途径

在列宁看来，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是建立在自觉基础上的铁的纪律，因此，思想建设在纪律建设过程中有着重要的作用。在1900年8月下旬《〈火星报〉编辑部声明》中，列宁认为建立和巩固全体俄国社会民主党人的统一意志必须经过一番努力，其中一项重要的措施是必须做到巩固的思想一致，以此排除意见分歧和思想混乱。他针对俄国社会民主党人中普遍存在意见分歧和思想混乱的状况，指出：“必须用党的纲领来巩固思想一致。”[1]（P49）在1906年《同立宪民主党化的社会民主党人的斗争和党的纪律》一文中，列宁再次阐释了思想斗争对于统一全党思想，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重要作用。列宁认为，组织工作对于无产阶级革命运动具有重要意义，无产阶级的力量在于组织，没有组织，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将一事无成。但对于如何组织，列宁认为：“任何行动和任何活动，只有他们是在前进而不是在后退，是从思想上团结无产阶级，提高无产阶级，而不是降低、腐蚀、削弱无产阶级，他们才是有价值的。没有思想的组织性是毫无意义的，它实际上会把工人变成掌权的资产阶级的可怜仆从。”[8]（P122）因此，无产阶级政党内部必须具有讨论和批评的自由，否则就达不到无产阶级行动的一致。可见，列宁对于开展批评、思想斗争、思想教育以巩固党的纪律有着极其深刻的认识。

除此之外，列宁极其重视组织制度建设在纪律建设过程中的重要作用。在《进一步，退两步》一文中，针对无政府主义对马克思主义政党强调应建设一个集中统一、组织严密、纪律严明的党，通过组织的统一来保证党的坚强团结和步调一致的组织原则的批评，列宁指出：“老爷式的无政府主义不了解正式章程所以必要，正是为了用广泛的党的联系来代替狭隘的小组联系。”“党的联系一定要以正式的，即所谓的‘用官僚主义态度（在自由散漫的知识分子看来）制定的章程为基础，也只有严格遵守这个章程，才能保证我们摆脱小组的刚愎自用，摆脱小组的任意胡闹，摆脱美其名为思想斗争的自由‘过程的小组争吵。”[1]（P136）这说明列宁十分重视组织建设在统一全党、巩固党的纪律建设过程中的重要作用。

在重视组织建设过程中，注重监察制度建设是重要的内容。在1905年《无休的托词》中，列宁指出：“党本身必须对它的负责人员执行党章的情况进行监督，而‘监督也不单单是口头上加以责备，而是要在行动上加以纠正。”[9]（P292）1920年9月24日在《关于党的建设的当前任务的决议草案》中，列宁指出：有必要成立一个与中央委员会平行的监察委员会，这个监察委员会要由受党的培养最多、最大公无私、最有经验且最能严格执行党的监督的同志组成。由党的代表大会选出的监察委员会应具有接受一切申诉和审理（经与中央委员会协商）一切申诉，必要时可以同中央委员会举行联席会议或把问题提交党代表大会等职权[1]（P276）。通过建立和加强监察委员会以监督党的纪律的贯彻和落实，是列宁以组织制度建设来巩固党的纪律的重要手段和措施。

五、加强党的纪律建设是无产阶级专政时期的一项长期课题

在列宁的领导下，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取得了胜利，布尔什维克在俄国成为了执政党。在列宁看来，执政的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加强纪律建设，这主要是由无产阶级政党所处地位的变化和无产阶级专政时期的历史特点所决定的。

对于无产阶级政党成为执政党的地位变化，列宁特别注重党的建设，以此来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1920年4月5日在《俄共（布）第九次代表大会闭幕词》中，列宁分析了俄国布尔什维克党的执政地位，阐述了执政党与国家权力的紧密联系，认为党员入党后有可能掌握国家权力，为了防止权力被滥用，因此，“在这个时期不得不进行斗争，防止坏分子，防止那些旧资本主义的渣滓钻进和混入执政党里来”[1]（P238）。对此，列宁指出必须实行和保持严格的党的纪律。针对执政后俄国无产阶级政党迅速发展，但党员教育却跟不上形势的情况，列宁指出：“我们必须经常注意到，这支拥有60万人的大军应当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如果没有铁的纪律，要在两年内完成自己的任务恐怕是不可能的。党员的忠诚是我们实行保持我们最严格的纪律的基本条件，因为过去实行纪律所凭借和依靠的一切东西都被破坏了，我们只能以十分周密的思考和高度的自觉性作为我们活动的基础。这就使我们有可能实行一种比其他国家的纪律更高的、立足于另一种基础之上的纪律，它与资本主义社会里的那种纪律毫无共同之处”，因此，“在我们取得了辉煌战绩之后的下一年中，我们的任务与其说是扩大党，不如说是加强内部工作，即提高我们全党。”[1]（P239）这说明列宁希望加强党的纪律建设，提高党员质量，使无产阶级先锋队能胜任所担当的任务。

此外，列宁认为无产阶级专政时期的特点也决定了必须加强党的纪律建设。在《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中，列宁对此进行了科学的分析，认为在这一时期阶级仍然存在，而且在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之后、在任何地方都还要存在好多年。“他们用小资产阶级的自发势力从各方面来包围无产阶级，浸染无产阶级，腐蚀无产阶级，经常使小资产阶级的懦弱性、涣散性、个人主义以及由狂热转为灰心等旧病在无产阶级内部复发起来。要抵制这一切，要使无产阶级能够正确地、有效地、胜利地发挥自己的组织作用（而这正是它的主要作用），无产阶级政党内部就必须实行极严格的集中和极严格的纪律。”[2]（P154）他进一步指出：“谁哪怕是把无产阶级政党的铁的纪律稍微削弱一点（特别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时期），那他事实上就是在帮助资产阶级来反对无产阶级。”[2]（P155）在列宁看来，无产阶级专政时期的无产阶级政党，由于所处地位的变化和时代特点的作用，必须一如既往地加强党的纪律建设。

六、列宁无产阶级政党纪律思想的当代启示

列宁党的纪律建设思想是他对党的建设规律和布尔什维克党执政规律的深刻把握和总结。这一思想在无产阶级政党建设史上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对新时期新阶段中国共产党加强纪律建设、保持纯洁性有着深刻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一）必须充分认识到维护党的纪律是党的建设的重要内容。

从1921年成立至今，中国共产党所处的历史方位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实现了由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 90多年来，中国共产党能够顺利完成革命、建设和改革各个阶段的历史任务，严格的党的纪律是重要的保证。中国共产党是保持中国政局长期稳定的决定力量，肩负着领导和带领全国各族人民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历史使命。要承担起肩负的历史使命，就要求党的组织正确而有力量。从当前来看，党的领导和执政水平、党的建设状况总体上同党肩负的历史使命是相适应的，但一些不适应新形势新任务要求、不符合党的性质和宗旨的问题，一些消极腐败的现象在党内仍然存在。因此，党所肩负的历史使命和自身状况，要求中国共产党必须充分重视党的纪律建设。只有严明党的纪律，才能保证全党在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和行动上的一致，才能形成强大的凝聚力和战斗力，为最终实现党所肩负的历史使命奠定坚实的政治、思想、组织基础。

（二）坚决执行党的决议是遵守纪律的最高标准。

党的各项政策，是根据某一时期、某一阶段重大任务制定出来的应该达到的奋斗目标、遵循的行动原则、实行的工作方式、采取的一般步骤和具体措施等。没有党的政策，党就失去了生命。党的政策关系到党的生存发展，万万不可粗心大意。政策也是党的事业顺利发展的最有力、最根本的保证，只有正确地贯彻执行党的政策，革命和建设才能有领导有秩序地进行。共产党员不仅要在口头上拥护党的路线和决议，更重要的是要在实际工作中执行党的路线和决议。坚决执行党的路线和决议，是党对每个党的组织和党员在政治活动和政治行为方面的最基本的行动准则和要求。因此，各级党委、广大党员干部只有把贯彻和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决议作为首要任务，并以此作为一项严肃的政治纪律，才能确保政令畅通，才能顺利完成党在各个历史阶段制定的路线、方针、政策，才能发挥党在现代化建设事业中的领导核心作用。

（三）党员干部的教育工作和党的纪律检查工作是维护党的纪律的两大根本途径。

加强党的纪律，一要靠教育，二要靠严格加强纪律检查工作。一方面，要经常地对党员进行党性、党的纪律的教育，提高广大党员干部遵守和维护党的纪律的自觉性。只有不断地提高每个党员干部的政治、思想水平，才能使他们克服和避免错误，才能有效地消除党员干部中存在的分散主义和不服从党的纪律的消极现象。另一方面，要严肃执行党的纪律，实行在党的纪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则，对违反党纪的党员，不管是谁，都必须绳之以纪，受到党的纪律的处置。把教育和执纪两者结合起来，充分体现了我们党的纪律是建立在广大党员自觉遵守基础上的铁的纪律的特性。做到教育和纪律检查工作两者的有机结合，才能使中国共产党不断增强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能力，始终坚持党的性质和宗旨，永葆共产党人的政治本色。

参考文献：

[1] 论无产阶级政党[C]//.列宁专题文集 . 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9.

[2] 列宁选集 （第4卷） [M].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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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列宁选集 （第1卷） [M].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5.

[6] 列宁全集 （第34卷） [M].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5.

[7] 列宁全集（第10卷） [M].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87.

[8] 列宁全集（第14卷） [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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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家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