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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男人一样去战斗

点击:0时间:2021-07-21 10:42:14

去年有幸在《我是歌手》现场看直播,记忆犹新;今年再看,发现原来的位子上,坐着一张熟悉面孔——余楠。这是我到美国后,第一次看到老同事,尽管是在电脑上,依然亲切如故。随后便看到他的封面报道。

圈内常说,做文化记者是福利:握美女的手,敲名人的门;有看不完的戏,读不尽的书。但这只是光鲜的外表,记者付出的艰辛外人看不到。有些名人并不好约访,爽约的事常有,人家端着,你也得忍着。即使像余楠这样的圈内大牌,等待也是常事,做了无数的内功,看完所有的作品,却等不到引爆的时刻,那是另一种痛。

后期写稿也常有精力耗尽之感。他对自己有要求,毎个字都来不得半点马糊,常常这边要送印刷厂,他的改样又来了。有两次写封面报道,心脏巨痛,他把自己写进了医院,吓得我再也不敢让编辑催他的稿。这样的付出自然是精品。

我读他的东西,常能看到作者的良善和诚意,这是他人性的基本底色。他不挑动八卦绯闻以博眼球,也不用鸡汤大词糊弄读者,“诚意”成为他打开名人心房的利器;他能洞悉世事的繁复、人性的幽深,却在文中透着善意,写出他们与凡人一样的困厄与挣扎,失望与希望。他的另一利器是对行业的熟稔和专业的水准,在人性故事之外,带领读者进入更深层次的专业解读,也让受访者信服赞叹,成为道友。

余楠理工出身,却至爱电影。毕业后去央视拍片,后在杂志写作,他的影像和文字记录过一批著名的导演,他的梦想是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他为此积累着行动着,属于他的时间即将开始。

像男人一样去战斗,这是他说的话。

——徐列

赌一场电影梦

本刊记者 刘珏欣

拍电影是场带有赌博性质的美梦。这个道理我在上学的时候就知道了。电影史上有太多这样的例子。格里菲斯,现代电影之父,电影世界响当当的大人物,《一个国家的诞生》和《党同伐异》是电影史早期神一般的存在。《一个国家的诞生》叫好又卖座,但也挡不住《党同伐异》票房惨败后,格里菲斯破产。

近一些的,日本著名的SQUARE游戏公司,兢兢业业十几二十年,做着号称史上最畅销的系列电子游戏《最终幻想》。他们的游戏以CG强大著称,于是雄心勃勃要做一部全CG电影《最终幻想之灵魂深处》。然后就惨了,10部畅销游戏赚的钱,也没兜住一部失败电影赔的钱。SQUARE差点儿破产,2003年被老对手ENIX并购。

是的,电影这玩意儿太花钱了,要是雄心大点,就更花钱了。于是,成败的后果,对制作者个体来说变得格外沉重。

电影这位性格飘忽的女神,可能对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大展笑颜,票房十几亿,口碑一片红,于是新人立刻成了众人关注的成功人士。但她也可能对受人尊敬的老导演(比如吴宇森)、过往口碑和票房很好的成功导演(比如冯小刚)转瞬翻脸。每一位作者在每一部作品面世前,大概都心怀强烈的忐忑。

记得《太平轮》看片会后,我带着被晃晕的脑袋,正想吐槽电影的诸般不好,看到吴宇森缓缓走上台来,突然有点儿心疼,说不出来了。他的样子那么真诚,还拖着曾患癌症的虚弱身躯。他的态度那么端正,集来那么多全亚洲最美面庞,花好多钱和力气认真拍。而且你也无法怀疑他的才华,他毕竟是当年拍出了那许多少年梦的吴宇森啊。人流涌出影厅,吴宇森夹在其间,我看到他的背影,竟然鼻子有点酸了。

许久以后,看到一篇对黄晓明的采访,说他在《太平轮(下)》宣传时,总觉得导演“眼泪汪汪”,每次看到导演他都想哭。在一场推介会上,他看到导演小小的背影,眼泪真的下来了。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这样。

其实我今天本来想写的是杨庆,他是新近被电影女神垂青的人。在此之前他蛰伏7年,建了剧组,解散,又建剧组,再解散,第三次建组,才把《火锅英雄》拍出来。他已经不太愿意多讲这几年的艰难,许多内容都是他朋友、同事讲出来的。毕竟,事已经做成,再频频向大众回忆艰难的部分,好像一种邀功,或者像在证明成功的合理性,都不太好。

直到上映前的最后一刻,他大概都是忐忑的。忐忑的内容还不是观众的反响,而是电影到底能不能真的上映。上映前几天,杨庆发了条朋友圈说,只要电影如期上映,他愿意今后一直吃素。采访时,他的朋友轻微抱怨:最近都没法跟他约饭了,只能指望他以后会不会再立个什么誓,破了这个誓。

最后想说说我相当喜欢的导演李杨。从2003年的《盲井》到现在,13年的时间他一共拍了3部电影,都是自己投资,自己当制片人,自己解决创作之外拍电影还要面对的太多乱七八糟的事。他一直没有真的加入残酷的票房战,尽管他一直在用很流畅的商业片叙事方式拍电影。

讲述流浪儿童的《盲道》终于通过了,将于今年上映。希望电影女神爱它。

标签: 电影 导演 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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