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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仲勋妙谈统一战线(外六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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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仲勋妙谈统一战线

1944年春夏之交,干学伟(电影导演)同习仲勋(时任绥德地委书记)、白治民(时任绥德地委副书记)和几位部长围着一个大圆桌,一边吃,一边天南地北地聊天。忽然,习仲勋很有兴趣地问:“你们说,为什么诸葛亮明知关羽重义气,会放掉曹操,还叫他去断华容道呢?”他看着他们,可谁也想不出答案。

“那是个统一战线问题嘛!”还是他自己揭开了谜底:“当时,如果杀了曹操,东吴就会把刘备吃掉。刘备当时刚取到荆州,没有多少兵将可用……”

(选自《习仲勋纪念文集》,中共党史出版社2013年10月出版)

最年轻和最后去世的中共一大代表刘仁静

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中最年轻的叫刘仁静,一大召开时,他年仅19岁。1926年9月,刘仁静赴莫斯科学习,倾向托洛茨基的观点,成了托的信徒。回国后,刘仁静公然鼓吹托洛茨基的理论,顽固坚持托派思想。

1929年刘仁静被开除党籍。之后,刘仁静因其阶级调和的思想亦被托派开除。抗战前,他倒向了国民党,倒向三青团。抗战爆发后,国民党政府西迁,刘仁静携妻儿跟随逃难,逃到西安。

新中国成立后,刘仁静向中共中央组织部写了一份悔过材料。1950年12月31日,《人民日报》刊登了《刘仁静的声明》,表示自己过去犯了严重的政治错误,以后决心在党及毛泽东的领导下,为建设新中国而努力。不久刘仁静被安排到北京师范大学教授政治经济学,并长期担任人民出版社特约编辑。

1987年8月5日,刘仁静因车祸去世,终年85岁,是最后去世的中共一大代表。

(选自《中国共产党早期组织及其成员研究》,中共党史出版社2013年12月出版)

加工第一颗原子弹铀球的惊魂一刻

1964年4月30日,晚上8点,年仅30岁的六级车工原公浦穿上笨重的防护服,戴上特制口罩,套上双层乳胶手套,走上这台机床的操作台前。他面对的,是数万人花费了10年的精力得到的唯一一颗原子弹核心部件—铀球。而他要做的,是把它加工成误差不超过一根头发丝1/5的精度要求。车床开动,在机床的丝丝切割声中,所有人都在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切割刀靠近那颗铀球。突然,只听“当”的一声,铀球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从夹具上掉了下来,因为机床的真空吸盘出了点问题,铀球掉进了切屑盘中,万幸的是,丝毫未损。稍微休息后的原公浦,第二次又走上了操作台继续工作。最后剩下余量的是再车三刀,不能多,也不能少,因为有个硬化层,这个层对加工有非常大的难度。原公浦车完了最后一刀,当负责检测的技术员激动地对他大喊了一声:“行了!”原公浦一听,当即浑身一软,瘫倒在了地上。也正因为此,原公浦获得了一个“原三刀”的美名。

(选自《绝密档案背后的传奇》(二),中共党史出版社2010年6月出版)

毛泽东1976年写的字

毛泽东的书法在中共高层领导人中,无人能出其右。据官方出版的《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披露,1976年(1月9日—6月25日)毛泽东写出的批示有15件(《年谱》披露的有19件)。

第一件是1月9日关于周恩来丧事报告的批阅文件,只有两个字:“同意”。最后一件是6月25日毛泽东与华国锋谈话时所写的纸条,也只有七个字:“国内问题要注意”。所有批件加在一起共19件,其中只批两个字的有9件,多是“同意”、“照办”、“可以”一类文字。

最长的一件,是给复旦大学刘大杰教授的复信,连标点符号加起来共有86字。

(选自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韩刚在题为“领袖暮年:1976年的毛泽东”讲座上的发言)

胡乔木与萧军的论战

在1942年延安文艺座谈会上,萧军与时任毛泽东秘书的胡乔木有两次论战。在1942年5月2日的座谈会上,针对萧军“政治、军事、文艺是一家,谁也不能领导谁”的“走调”言论,胡乔木第一个站出来反驳:“文艺界需要有组织”,“归根到底,是党要不要领导文艺,能不能领导文艺的问题。”在5月16日第二次会议上,萧军的发言同样尖锐:“你们共产党现在又开文艺座谈会,又在整风,你们现在整‘三风,将来有一天会整‘六风。你们为什么不在10年前就提出来呢?”针对萧军的“放炮”,胡乔木再次站出来:“我们党提出整风是因为我们坚信自己的事业的正确性,所以才能够进行这种严格认真的批评与自我批评。我们这样做并不是从现在提出整风运动才开始,而是从建党的那一天起就这样做的。我们欢迎各种善意的批评,但也不惧怕任何恶意的中伤和歪曲。”

(选自《延安延安》,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14年5月出版)

海湾战争前,钱其琛给中国驻伊拉克使馆带大白菜

海湾战争前,钱其琛外长率中国使团到伊拉克会见了萨达姆和阿齐兹之后,到使馆看望大家。在钱外长问候大家并讲话之后,主持会议的代办突然大声宣布:“钱外长给我们带来北京大白菜了!”慰问我们来了!当时伊拉克大战气氛浓厚,物资匮乏,能有北京大白菜吃,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大家情绪无比高涨,给使馆送大白菜,恐怕这还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外交史上的第一次吧。不知是谁大声喊道:“包一顿白菜馅饺子吧!”厨师加上一句:“省着吃呀,多吃几顿!”使馆内一片欢腾。钱外长考虑到今后使馆还要撤人,有专机在,大家可以先捎一部分行李回国。这一消息又引来一阵欢呼跳跃。

(选自《三进巴格达——中国外交官亲历海湾战争》,中共党史出版社2015年1月出版)

从方位词到政治术语的“左与右”

在古汉语中,左和右原本是一对方位词。1789年后,在近代以来的世界语言体系中,这两个词成了意识形态或政治及社会行为倾向的代名词。

1788 ~ 1789年,法国农业连续两年遭受严重自然灾害,物价飞涨、国库空虚。为了摆脱困境,解决财政危机,当时在位的法国波旁王朝国王路易十六不得已于1789年5月5日在凡尔赛宫召开已经中断了175年的三级会议。会议上,第三等级(资产阶级)被安排在主持会议的国王的左边,而贵族坐在国王的右边。这种安排意味着把左派当成“多余的”、“古怪的”或“凶恶的”势力。而认为右派是受人尊敬、品行端正的等级。6月17日,第三等级不经路易十六批准,宣布他们的会议叫“国民会议”,代表全体国民利益行事。在巴黎召开的一次国民会议上,赞成革命的成员坐在演讲台的左边,而不大拥护革命的成员坐在右边。此后,左派和右派逐渐成为两种政治派别的代名词,分别指激进的一方和保守的一方。

(选自《以真理的名义:中共党内“左”、右倾话语分析(1927-1949)》,中共党史出版社2014年1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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