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工业革命影响下的现代产业发展战略研究

[摘 要]第三次工业革命（新工业革命）是建立在互联网和新材料、新能源相结合基础上的新经济发展方式，它以新型通信技术、能源技术及对应的基础设施为基础，以制造业数字化为核心，带来产业组织模式的转变，使全球技术要素和市场要素配置方式发生革命性变化；传统的自上而下、集中式经营活动的垂直结构将逐渐被第三次工业革命分散经营方式的扁平化结构所取代[1]（P31-38）。对在第三次工业革命影响下的现代产业发展战略进行研究，可以为创新现代产业发展理论、产业结构优化理论以及对产业升级与经济转型提供一个新的思考视角。

[关键词]第三次工业革命；现代产业；发展战略

[中图分类号] F1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7-8487（2014）10-0048-05

[收稿日期]2014-06-20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现代产业体系发展的理论与政策研究”（11&ZD142）。

[作者简介]唐德淼，男，江苏灌云人，管理学博士，复旦大学应用经济学博士后，武汉理工大学产业经济学专业博士研究生，无锡环境科学与工程研究中心副教授，高级经济师，高级工程师，研究方向为产业经济学、管理学、公司治理。

一、研究背景和问题的提出

在经济全球化、产业参与国际化分工、第三次工业革命和产业转型升级的背景下，我国产业发展的内外部环境正在发生深刻变化。从国际上看，产业竞争异常激烈，发达国家纷纷提出再工业化战略，试图在新的技术平台上发展制造业和新兴产业，继续以核心技术和专业服务掌控全球价值链的高端环节，对我国产业升级和产业发展体系的完善形成了巨大压力；从国内看，经济结构性矛盾突出，传统发展模式遭遇挑战，高投入、高消耗、高排放的粗放发展方式还没有得到根本改变，产业转型升级阻力较大，产业升级指向不明朗，对产业发展形成了“倒逼”态势。产业结构优化升级不到位和产业发展体系不完善，不仅影响了稳增长促转型目标的实现，还将严重制约经济可持续发展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的顺利实现。党的十八大报告指出，我国经济正处在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战略转型期，要着力优化产业结构，着力构建现代产业发展新体系。2013年中央在部署经济工作时指出，要加快推进产业结构调整，推动传统产业体系转型升级，积极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加快信息产业、节能环保和新能源产业、新兴服务业和生活性服务业发展；要根据国际市场需求结构新调整、产业格局新变化和科技进步新趋势，着力构建现代产业发展新体系，把构建现代产业发展新体系作为优化产业结构的主要任务，促进第一、第二、第三产业协调发展，逐步形成以农业为基础、工业为主导、战略性新兴产业为先导、基础产业为支撑、服务业全面发展的产业格局。2013年12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要大力调整产业结构和积极促进区域协调发展；要大力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和加快传统产业体系转型升级；完善创新区域政策，按照主体功能区定位推动发展。之后，央视财经调查表明：我国2014年经济的最大风险主要有产业升级受阻、产能过剩等，其中GDP崇拜是经济转型和产业升级的最大阻力。第三次工业革命、科技进步、能源因素、环境生态可持续发展、互联网融合、贸易壁垒、金融体系变化、产业同质化、产业链碎片化、产业体系空间布局不合理、产业低效自生能力弱、上海自贸区的新要求等因素的影响；产业发展体系存在的产业结构严重趋同、产业结构比例失调、产业粗放发展、高能耗高污染、生态环境危机、服务业发展及结构滞后、产业体系治理机制失效等问题，导致产业发展与经济发展形势严重不相适应，其产业与产业发展战略抑制着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因此，研究在第三次工业革命的影响下现代产业发展战略显得尤为重要。

二、现代产业发展趋势

我国学者周叔莲（1987）、周起业（1989）等对我国产业结构调整的基础理论和调整模式等问题进行了探索，李铁军（1998）研究了我国主要省市的产业结构调整和主导产业选择问题，高煜、刘志彪（2008）对我国产业结构演进特征及现实问题进行了分析，芮明杰（2012）基于价值链重构对产业发展与结构转型进行了研究。国内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区域产业转型的调整因素、模式和主导产业选择等问题上。国外相关研究主要有里昂惕夫（Wassily W.Leontief）、刘易斯（Lewis）、赫尔希曼（Hirschman）、梅多斯（Meadows）等，主要集中在产业结构与经济发展、就业等相互关系上[2]（P22-25）。金碚（2006）认为，目前我国产业体系的基本特征是以低价格资源投入为前提的血拼式竞争，这是中国产业成长的显著特征之一，在全球性资源价格高企和环境外部性成本持续增加的背景下，不具有可持续性。刘世锦（2006）认为，在中国经济增长面临生产要素成本上升、能源环境约束趋紧、外延扩展空间缩小以及金融开放潜在风险乘数效应增加的条件下，作为经济增长的载体，以往的粗放、资源和劳动密集、出口导向型的产业成长模式必须做出重大调整， 面临着转型升级的压力。

从产业发展的内容看，产业结构呈现以下趋势：一是产业结构服务化（软化）。表现为第三产业内部服务业的不断扩大，同时第一、第二产业内部服务量的不断扩大。二是产业结构高技术化。即在产业发展过程中出现高加工度化和技术集约化，对信息、服务、技术和知识等因素的依赖程度加深，促进了工业劳动生产率的提高，推动着传统工业向高新技术产业的转化，产业呈现高技术化。三是产业结构融合化。知识经济兴起带来了知识的分解和融合，大量新技术日益趋同而形成新的知识产业群，以及产业技术融合而导致的产业重叠加深，使传统的三次产业分立的边界出现越来越不清晰的趋势，产业融合已经成为当今世界产业结构变化的重要推动力之一，在不同的产业领域内，产业融合以不同的方式演进，最终将促成整个产业结构的高度化、合理化，并构架出融合型的现代产业体系[3]（P82-86）。融合性是现代产业体系的结构特征，也是现代产业发展的基本趋势。四是产业结构绿色化。高质量、高效益和低消耗、低污染是现代产业体系可持续发展的必然要求。产业发展技术必须强调由信息技术、生物技术、生态技术等知识要素构成，生态经济及其带动的相关产业类型所共同构成的绿色新经济，一方面表现为经济的生态化，另一方面表现为生态的经济化，即生态环境因素向国民经济各个领域渗透与融合，甚至催生了崭新的产业形态和经济模式，从而带动传统产业的升级换代。五是产业结构国际化。它是指一国或地区的产业结构变动，通过产业构成的核心要素的国际流动，冲破国家疆界的限制，在全球产业结构调整中实现转换的过程。经济全球化的日益深化使得各国经济相互依赖越来越强，产业结构的开放度不断提高，任何一国的产业结构调整都不再可能局限在某区域来完成，而必须依据要素禀赋条件和经济发展水平参与国际产业大循环，借助产业国际化转移来完成。endprint

现代产业发展的动态趋势是产业结构不断优化即各产业协调发展及产业总体发展水平不断提高的过程；是产业之间的经济技术联系包括数量比例关系由不协调不断走向协调的合理化过程；是产业结构由低层次不断向高层次演进的高度化过程。产业结构的优化目标包括：一是产业结构合理化，主要指产业之间协调能力的加强和关联水平的提高，是依据产业关联技术经济的客观比例关系来调整产业结构的动态均衡；二是产业结构高度化，主要指产业和产业结构的不断升级，是遵循产业结构演化规律，通过

技术创新促进产业结构向高度化演进；三是产业结构高效化，是指产业资源配置效率高，即高的产出效率、高的附加值和高的正向外部性，是产业部门单要素生产率和全要素生产率不断提升的过程。产业结构优化的实质是要实现资源在产业之间的优化配置和高效利用，促进产业经济协调、稳定、高效发展。产业结构优化是一个动态优化过程，不是指产业结构水平的绝对高低。产业结构优化的主要内容包括产业结构优化的目标、产业结构优化的对象、产业结构优化的措施或手段以及产业结构优化的政策等。芮明杰指出，现代产业发展有高端化的趋势，其内涵是：高级要素禀赋，指要素禀赋从传统的资源要素转到知识要素禀赋，而知识要素在企业中多体现为在核心技术和关键工艺环节中有较高的技术密集度；高的价值链位势，制造业价值链形如微笑曲线，高的价值链位势就是占据微笑曲线的两端，而动态维持高的价值链位势需要具有较高的自主创新能力；高的价值链控制力，从在价值链上所处的环节位置判断，实质是对价值链关键环节、核心技术专利研发或营销渠道、知名品牌等的控制力，高价值链控制力也意味着产业内部的高战略引领性。

当前，发达国家产业发展的趋势是，美国积极布局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以重振制造业为基础、以新能源开发为突破口、以政府投入与支持为动力、以促进产业创新与融合为契机，推动产业创新；确立以新能源为主的战略方向，确立重振制造产业，实行“再工业化”战略，加大产业间的技术交流合作，加大科技研发投入，维持科技创新优势，抢占新兴产业竞争制高点。欧盟制定低碳经济的方针和目标，加强绿色产业的技术创新和投资力度，推进信息网络基础设施与技术平台的建设，重视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日本确立技术创新的战略与研发机制，大力开发新能源技术，大力支持新兴产业的发展，重点培育与基础设施相关的产业，环保和能源产业，文化创意产业，尖端技术产业，以及包括医疗、护理、健康和生育等在内的社会公共产业[4]（P88-97）。

三、第三次工业革命对现代产业的影响

汤敏认为，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提出是基于计算机网络和软件技术的不断革新，并且革新的速度越来越快；以及新一轮全球经济危机引发的社会的巨大需求，特别是发达国家的巨大需求。对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本质特征，学界有不同的看法：一种以杰里米·里夫金为代表，一种以保罗·麦基里为代表[1]（P57-58）。里夫金认为，所谓第三次工业革命就是能源互联网与再生性能源结合导致人类生产生活、社会经济的重大变革。第三次工业革命已经开始，而且迫在眉睫。麦基里长期关注制造业技术和数字制造的发展，他认为，第三次工业革命这一数字化革命，将带来制造模式的重大变革，大规模流水线制造从此终结，人们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设计[5]（P82-86）。上述两种观点，一个强调再生能源的制造，一个关注产品的数字化制造，都认为技术进步可能引起生产方式的巨变，即以互联网为基础，以数字化为核心，实现了由大规模生产向自生产的转变，而这可以称之为人类进入自工业化时代以来的第三次工业革命。芮明杰认为，第三次工业革命实质就是以数字制造技术、互联网技术和再生性能源技术的重大创新与融合为代表，从而导致工业、产业乃至社会发生重大变革，这一过程不仅将推动一批新兴产业诞生与发展以代替已有产业，还将导致社会生产方式、制造模式甚至生产组织方式等方面的重要变革，最终使人类进入生态和谐、绿色低碳、可持续发展的社会。

第三次工业革命将带来很多生产、生活等方面的重大变革，即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核心之一是能源生产与使用革命。目前经济与社会发展模式、生活消费方式所依赖的化石能源面临巨大压力，需要在理念、技术、资源配置、消费习惯、社会组织等诸多方面转型以开发可替代的再生性能源，使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生产方式变革，即现在的生产方式是大规模标准化、用机器生产机器的方式，而新的生产方式是以互联网为支撑的智能化大规模定制的方式，标志着个性化消费时代的到来。制造模式变革，即制造业主流、制造模式从削减式转变为叠加式制造，这种制造模式不仅涉及制造机机器变革，还涉及原材料等方面的革命，可以说是划时代的重大革命。生产组织方式变革，即新的生产组织方式是分散生产-就地销售，只需要3D打印机就可以做到本地生产、本地销售。生活方式变革，即消费的同时就是生产，购物在3D打印店里就能完成，是体验式的消费即边消费边生产。

在第三次工业革命的背景下，美国实行的“再工业化”战略可以促进世界产业升级，体现了真正服务实体经济的发展战略，“再工业化”实际上是对制造业产业链的重构，重点是对高附加值环节的再造。同时，网络经济与实体经济的相互协同融合，即以互联网为支撑的智能化大规模定制的生产方式主导的新的商业模式出现。欧美发达国家意图通过“再工业化”目的是通过制造业数字化技术发展的领先，继续保持在制造业价值链上的高端位置和全球产业控制者的地位，解决服务业的虚拟化和金融化与实体经济发展相脱节的问题；推动欧美国家经济结构和产业结构的转型，特别是在再生性能源开发、智能互联网发展方面，通过立法、政府资金投入，使过度依赖化石能源的经济体系、社会生活方式等发生根本转变；用新的数字信息技术、互联网技术，对传统的劳动密集型制造业重新定义、整合发展，通过技术创新，改变传统制造业的制造模式，降低单位劳动成本，提高其在国际上的竞争力，同时提供大量就业机会。积极推动科技创新、技术创新，创造新的产业。发达地区和新兴工业化国家纷纷将产业结构的调整扩大到全球范围，以产业海外转移为手段，进行大规模的结构重组和升级；发展中国家为发挥后发优势，实现弯道赶超战略，以加快本国产业结构的升级和高度化。endprint

四、依托第三次工业革命的现代产业发展战略

1.以“再工业化”的思路，发展先进制造业，促进产业链升级，抢占价值链高端。第三次工业革命为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带来了机遇，可以促进二、三产业的深度融合，可以催生新的产业群和经济增长点，有利于加快传统产业的创新驱动和转型发展，有利于缓解日益趋紧的要素约束。第三次工业革命背景下我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总体目标应该是顺应制造业三大变革趋势，瞄准能够引领未来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新技术、新工艺、新生产方式，要判断出新的产业发展方向，率先在第三次工业革命中做出布局和投入。要抓住“以互联网为支撑的智能化大规模定制的生产方式”进行探索，创新研究，集中力量重点突破可以突破的产业，使之优先发展。包括创新国家关键产业的国内制造能力，缩短先进材料从开发到推广应用的时间，投资智慧机器人，开发创新型的节能制造工艺，并完善我国的制造业创新服务体系。

全球价值链本身是社会分工进一步深化的产物，由分工深化带来的收益显然存在于价值环节片段化和空间重组的进程中，分工深化带来的收益是全球价值链形成的主要源泉。在当前的国际分工格局中，发达国家主导了全球产业链的布局。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拥有强劲的市场和技术垄断优势，成为全球产业链与价值链中的系统整合者，可以对其产业链上、下游企业的活动进行较大力度的整合与协调，从而继续维持其在价值链的顶端位置。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作为产业链的主导者，一方面通过工序的分解将低附加值的环节转移到有比较优势的国家和地区生产，降低成本，同时，通过专利池、战略隔绝、品牌强化和零售市场并购等多种手段来提高设计、研发和营销等高附加值环节的进入壁垒，阻碍发展中国家企业进行功能升级和链条的升级，使本土企业被“俘获”或“锁定”于低附加值、低创新能力的微利化的产业链配套加工环节，呈现一种“依附性的发展”[6]（P114-117）。我国在 “再工业化”阶段，应抓住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机遇，发展先进制造业（技术含量高、以高新技术为核心、附加价值高、绿色低碳）、战略新兴产业。构建战略性新兴产业时，要关

注在关键技术上有可能突破的产业，以提升产业发展要素禀赋为重心，想方设法突破“俘获”或“锁定”。

2.以互联网产业融合功能为载体，促进产业创新发展。第三次工业革命技术发展的特征是，生产制造快速成型，新材料复合化、纳米化，生产系统数字化、智能化。其生产方式突破大规模生产的模式，生产企业在差异化产品和生产成本之间寻求着有效平衡。即大规模生产转向大规模定制，刚性生产系统转向可重构制造系统，工厂化生产转向社会化生产。产业组织变化也将出现产业边界模糊化、产业组织网络化、产业集群虚拟化等特点。未来的新生产方式必然依托互联网，智能化意味着智慧型计算机嵌入制造设备后能够使生产设备更快地感知、自我反应，计算判断，分析决策和操作。满足个性化需要的产品的大规模定制生产成为可能，部分已经成为现实。我国的重要战略是扩大投资发展新兴制造产业，进行产品技术提升、品牌价值提升等，推行现代服务业、先进制造业和互联网的深度融合战略。

3.以第三次工业革命为背景，发展战略新兴产业，创造新产业，创新产业分类和商业模式，构建现代产业体系。我国要加强在新能源、新材料、信息网络、生物医药、节能环保、低碳技术、绿色经济等领域的创新突破，加大科技投入，通过科技创新优化产业结构，创新新产业和商业模式，创新立体产业分类体系（立体产业分类理论的核心内容是引入两类新的独立产业，即自然资源产业作为零次产业，和由环境产业、高技术产业包括信息产业等组成的高次产业），促进可持续发展和提升国家竞争力。构建现代产业发展新体系，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着力突破关键的核心技术。要促进向绿色、低碳、循环方向发展，大力发展循环经济和循环经济产业。促进全产业链整体升级，实施智慧制造工程，促进制造模式向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服务化转变，构建智能模块化网络智能制造体系。

4.实行负面清单管理，发挥市场配置资源的作用，进行产业管制变革，促进产业转型升级。我国政府对产业应实行负面清单管理，政府要让市场去选择产业，而不应该用行政手段去选择产业[7]。政府的职责是制定并维护市场规则的公平性，而资源的配置问题应交给市场自我调节。要进一步改善我国的制度环境与政策环境，更大胆地进行创新制度建设和知识产权制度改革，进一步深化教育制度改革，为产业升级培养高级复合人才，提升产业关键要素禀赋。政府应积极调动资源，但政府不应该也不能替代市场，更不能替代企业做创新决策和资源的行政配置。要引导企业大胆创新，围绕大规模定制化生产方式展开转型，开展新制造模式与商业模式创新。对某些外部性大的基础性制造业的创新发展进行立法，如新能源、新材料、信息公路、通信、环境保护等，加大创新产业发展力度。在第三次工业革命的背景下，政府应引导企业主动嵌入全球产业链，增强供应链和价值链的控制力，以全球先进制造创新体系和产业网络，培育先进制造技术创新和产业化主体，积极启动数字化制造市场，引领产业创新发展。

在第三次工业革命的背景下，经济处在战略转型期的我国要在全球的产业分工中占据价值链的有利位置，就必须以第三次工业革命为依托，制定并实施好现代产业发展战略。

参考文献：

[1]芮明杰.第三次工业革命与中国选择[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3.

[2]李欣广.产业结构对接理论与产业结构优化[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

[3]张建华，等.基于新型工业化道路的工业结构优化升级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

[4]朱瑞博，刘云.第三次工业革命与上海新兴产业发展[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4.

[5]Peter Marsh.新工业革命[M].北京：中信出版社，2013.

[6]戚晓曜.中国现代产业体系的构建研究[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11.

[7]唐德淼.自贸区溢出效应背景下的现代流通产业发展战略[J].中国流通经济，2014，（3）.

责任编辑 刘绛华endprint